玉兔:家家都有酱菜缸 户户难忘信芳园

  编辑:张岩  2021/9/16 11:31:21

    在周村,稍微年长些的老人都对酱菜有着情有独钟的记忆,在物质生活匮乏的年代里,很多人儿时的记忆就是家中的酱菜缸,而飘香十里的信芳园酱菜,让一座古城多了些人情味,更多了一份延长至今的记忆。酱包瓜、豆腐乳、酱黄瓜,提起那化在舌尖的酱香味,87岁的吴老太感慨万千。“以前条件好些才能吃上信芳园的酱菜,现在厨房里少不了玉兔的酱油和醋,包装换了一代又一代,但口味,很难再变了。”从信芳园到玉兔,从酱菜缸到烟火灶台,怀念的是味道,难忘的是情怀。

    现在,可能谁家的厨房里都能找到点玉兔的踪迹,一茬茬换了包装的调味品,不变的是来自匠心的味道和手艺。对于很多老人来说,深刻的记忆来自于玉兔的前生前世——信芳园。“信芳园的酱菜远近闻名,那时候只有家里条件不错才能买上一个酱包瓜回来吃,而且还要计划着吃。为了满足这种‘味蕾’的享受,过去,不管是家境好的有钱人家,还是普通的老百姓,一年到头过日子,除了柴米油盐外,家家户户都有个面酱缸、咸菜瓮。自己做的面酱和腌的咸菜一年到头断不了。”那时家家都会摆一个酱菜缸,闻着信芳园的味道,腌着各类做饭剩下的蔬菜边角,丰富着或清淡或贫寒的生活。“周村文史专家刘志华便是拥有这样童年记忆的老周村人,他告诉记者,信芳园的字号故事,对于周村而言,是一种文化积淀,更是一脉相承重要的符号。

    他告诉记者,自己小时候就住的离信芳园很近,炒菜的功夫到信芳园买盐都来得及,那时候常常抱着母亲的酱菜碗去铺子里玩。”印象深刻的就是酱包瓜和豆腐乳,酱包瓜大约2-3毛钱一个,豆腐乳是大块,2分钱一块,后来5分钱买2块。“刘志华回忆说,上世纪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,出门的大人、孩子常带的饭菜就是煎饼、锅饼和足够吃一星期的酱菜。”那时候的酱菜和豆腐乳真香啊,从里往外的香,因为工艺不同,生产周期长,没有任何添加剂。“对于酱包瓜,刘志华深刻的记忆就是要用高品质的小甜瓜做外壳,每年6月-7月是这种甜瓜的高产期,甜瓜内放入八宝酱菜,色泽诱人,散发着浓郁的酱香味道。”现在上了年纪的老人应该都有对酱包瓜的深刻记忆。

    在玉兔公司的一间仓库里,记者看到了属于信芳园时期的钱柜,这是掌柜专用,由于年代久远,距离现在100多年的历史,钱柜的表面已经磨得满是岁月划痕,保存至今已经实属不易。“我们现在正在收集关于信芳园到玉兔各个时期的老物件,可以是酱油瓶,也可以是打酱油的器皿,只要承载着岁月的故事,对我们来说就是珍贵的。”玉兔副总王新文告诉记者,目前已经搜集来一部分物件,以准备日后展览时用。

    在一本史料中,记者看到了这样的记载:同治年间的周村,到处呈现出商业繁荣的景象。各类商铺店号、作坊、工场,以大街为中心向四周辐射延伸着。南北下河两岸、大街、蓝布市街、鱼店街、平等街、丝市街、状元新街、下沟街已基本连成了一片。也就是这个时期,在这些常年串街叫卖的行列中,一个从章丘来到周村街的年轻人引起了大家注意,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推着个木头独轮车子,一遍一遍地吆喝着他那句 “咸--菜---面酱唻!咸--菜---面酱唻!”,奇怪的是,吃了他的咸菜和面酱的人,没人不说好。这位年轻人,姓徐名绍俭,手艺是从去世的父亲那学来的,在周村推车卖咸菜的时候,碰到了父亲曾经救过的熟人解老板,后来在这位老板的帮助下,在周村开店并取名“信芳园”。故事中写到:在一片锣鼓声、唢呐声、鞭炮声中,蒙在匾额上的红绸子被轻轻地揭了下来。只见深嵌着的“信芳园”三个鎏金大字,闪烁着金光,跳动在徐绍俭和他母亲、解叔的泪花中。是年,清同治十二年,公元一八七三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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